蛮好的,后来他们索性从车里出来了,在出租车的发动机盖上交欢。最后的时候,她抬起手臂,让他射在了自己的腋窝里,然后再当着他的面,用舌头把腋毛上他的东西舔到嘴里吃掉。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她答应单独给他一次的,从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知道他想要,所以她给他了——既然可能再也见不到,所以承诺还是要抓紧时间完成。所以在史强把他们三个送回诊所的时候,她才能和他坦然的告别——至于她借给星儿穿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她理所当然的再次留给史强做礼物了。 ——John Smith和宝嘉康蒂,风里的一段缘分,就这样结束,蛮好的。 ——只是,杨琳,你能兑现对所有人的承诺吗? ——对周茗茗的,对吕绿的,对菲儿的,对岚岚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对默儿的,杨琳答应过,等默儿能站起来的时候,她会看着默儿用自己的双脚走完最后一程。 对了,还有人要她帮忙来着。那个曾经送默儿来的大胸美女,昨天晚上她出现在她眼前,就和当年默儿跳楼那天晚上一样,也是甩下了一句话就走。 “我的一个不会笑的好朋友想把她的心送给你的一个很爱笑的好朋友,拜托你,如果你们都认为这有必要的话。” 杨琳开始觉得有些头疼了,她揉了揉太阳穴,眼睛却看向在默儿床头打盹的杨梦菡,还有她手里那个有些绚烂得诡异的玻璃瓶子——她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的,回来之后,梦菡去洗手间的时候,默儿和她说了。 默儿还说,她们四个是好朋友。所以,她永远记得她们的誓言,所以她需要杨琳帮她。 理所当然的,杨琳又答应了。她说过,她会一直站在默儿身后的。 ——对了,我记得还答应过星儿下午去她家的。 杨琳想起了早晨答应星儿的事情,那时她犹豫了一下,但是终于答应了。 ——那个呆呆的女孩子,虽然我对你有感觉也动心了,但是没办法,我没法和你有什么,这辈子或者下辈子都不可能,我答应过默儿了。但是至少,让我多了解你一点点。 想着,杨琳起身,准备给默儿换上新的液体。 她的手脚很轻,但是她起身的时候,杨梦菡还是醒了。 “杨琳,你去做你的事情吧,给我留点照顾她的机会。”开口的时候,杨梦菡揉了揉她的眼睛,“对了,除了换液体之外,是不是,多让她看一点儿强官能的东西,比如……像上午你们那时一样,在她面前让人肏我什么的,会对她的恢复好一些?” “嗯,”杨琳苦笑。她没想到这女人会问得这么直接,所以她点头,“默儿本来也喜欢看,现在器质上的障碍没有了,但是身体还不适应,所以,官能的刺激对她恢复有帮助。” “那,帮我找点靠得住的男人来这里吧,”杨梦菡理了理她的披肩发,“我想为她多做点事情。” “梦菡,她能恢复的时候,也就是……”杨琳皱起眉,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嗯,陈晓静……不对,默儿,和我说了,”杨梦菡苦笑,耸了耸肩膀,“她很要强,就像当初一样,除了尊重她的选择,我没办法。况且,我也答应了别的朋友一些事情。” “瓶子里的朋友吗?”杨琳冲口问,看着对面的高个子女孩点头,她索性继续问下去,边说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所以你也会去和她们一起?这个,很疼的。” “我们说好了,所以我能完成的。”杨梦菡的表情郑重地说了一句,然后,她扬起眉毛,问,“杨琳,默儿说,最后的路,你会陪她?” “嗯,我会陪她走到底的。”杨琳笑起来,露出她的两颗小虎牙,“我给自己准备了不老……” 她的“药”字没说出口,嘴却忽然被杨梦菡的嘴唇封住了。 热烈的吻,舌头交缠,嘴唇厮磨,唾液交换。突然开始,也突然结束。 杨琳呆呆地站着,似乎意犹未尽,嘴半张着,而眼睛却越睁越大,看着杨梦菡一下子双膝跪地,然后把自己的额头用力地磕向地砖上。 “咚,咚,咚!” “杨琳,谢谢你,这辈子,我没办法报答你了。” 抬起头时,杨梦菡对杨琳说。 杨琳忽然觉得这个高披肩发女人额头上的新伤仿佛另外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宋妍 “所以,当时和那个肚皮上纹着红玫瑰的女人一起……被绑着送给老板的病娇女人……是你们一伙的?”孟爽伏在Goku的黑亮的脊背上上,回头问坐在她身后的宋妍。 她的声音有些喘,她高挺的鼻梁上有细细的汗珠。她的长头发有些凌乱,盘在头顶的发髻散开了,胸前的扣子敞开着,而宋妍那只环着她细腰的手,正从里面伸进去,让她在白衬衫下面的乳房一下子显得大了好几圈。 “嗯,”宋妍的身体随着马背的起伏轻轻颠动着,“T那家伙很变态的,发起脾气来很可怕,谁让她身上流着你那个变态老板的血,而且又做过蜘蛛这样的变态的职业。” “宋妍你说什么?除了Amy,你们这里竟然还有……”孟爽的眉毛几乎竖起来了,“你们,你和伍凌……你们……究竟瞒了我……多少事?”她的眉毛皱起来,鼻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哼,却咬着牙说下去。 “当然有,而且不止一只,Amy是黑寡妇,颠当是凯瑟琳,而T……曾经是捕鸟蛛。再告诉你个秘密,”宋妍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从后面箍住了孟爽修长的颈,开始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廓,“T开始做蜘蛛时,只有十三岁,后来她隐退了,接班的就是那朵红玫瑰,T说,那个红玫瑰的杀人天赋其实比她差远了。” “你们……一起……耍我……”孟爽还想多说,宋妍却放开了她的脖子,双腿一夹,Goku便开始跑起来。 孟爽的身体不自主地伏下去,贴在马脖子上开始上下起伏,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你说错了,没人愿意用高梦妹妹的命开玩笑的。”宋妍皱起眉毛,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平稳,“而你那时候,既然不可能开心,那就索性先让你伤心到底,然后……”她忽然不再说话,穿着长筒马靴的两只脚踩住马镫,皱着眉,让自己的身体稍微离开马鞍一点点。 Goku在跑,这匹大黑马似乎也感觉到马背上自己的主人和Apsara的主人越来越高的体温,或者是闻到了她们来越浓烈的气味。 所以他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儿。 今天宋妍给他换了新的马鞍,不是通常的那套上面有一根棒棒竖起来的,也不是那套偶尔会用的没有棒棒的。而是一套全新的,上面有两根立起来的棒棒的马鞍。 ——Goku,你这家伙不许不耐烦。我们早就说好了,到了最后一天,会有两个人一起骑你的,就像我自己骑在你身上时一样,就会用那套有一根棒棒的一样。 ——哈哈,你这家伙,摇头摆尾的,是听见我俩的哼声了吧? ——没办法,这样就是很舒服,舒服死了,爽透了。 ——“原来今天你们两个人一起骑我,所以那两根棒棒就分别插进里这两个女人的身体里了。” ——“原来女人不只是喜欢舔我的棒棒,她们和小母马一样是喜欢被棒棒插的。” ——“真是奇怪的主人,那么短的那么细的棒棒哪里会有我的金箍棒好。” ——Goku你这家伙一定是在这么想吧?你瞒不了我,别忘了,你主人可不止会舔你的棒棒。你主人我可是马语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 ——Goku,不要恼羞成怒。跑起来,跑起来,让我们在你的马背上爽透,特别是要让她爽透。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叫。 ——我对你发过誓,会给你找个女朋友,我做到了。 ——我对你发过誓,不会再让任何一个男人上我,我也做到了。 ——我也对你发过誓,会和你真真正正的来一次,我也会做到的。 Goku跑得越来越快,宋妍觉得他可能是读懂了她的想法,也可能是单纯想尽快追上前面一身轻松的女朋友Apsara。 无论如何,宋妍知道Goku胯下的那根金箍棒又开始变粗变长了。 ——宋妍,真的那样的话,会怎么样,会很爽吗? ——还是会像传说里的那样,一步到……胃? ——不管了,我现在要专心陪她了。 孟爽 “坏人……坏人……你们……都是……” 马背上,孟爽终于哭出声音来,她用两条长腿夹住了马脖子,她觉得马鞍上那根起起落落的东西已经快把她的子宫撞破了。她知道同样的另外一根东西此刻正捣弄着宋妍的肛门,而那根粗大的黑色双头阳具,已经把她的肛门和宋妍的阴道连在一起了。 她快被马鞍上插进她阴道里的那个按摩棒折磨疯了,也快被宋妍那根插在她屁眼里的假阳具折磨疯了,当然,她更是被宋妍刚才的那些话折磨疯了。 ——宋妍,如果你说得是真的,那我最伤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后面我不会再伤心也不会再生气了,是吗? ——你发誓? ——算了,其实也无所谓了。 其实孟爽还有很多问题——关于蜘蛛的,关于伍凌的,关于宋妍和高梦的,甚至关于那个大眼睛小花的,但是,她现在不想想那么多——毕竟,她真的见到她的“马语者HW”了,而且她被这个马语者骑了,不管是刚才在山坡上,还是现在在马背上。 ——起码,说到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是我自己发过的誓了,可是……就这样被她和她的马干死在马背上不也挺好……劈?等我死了再劈也一样,劈成几半都好……或者……这是另一种木驴吗?我和她,现在是在一起乘着木驴吗? ——像我看过的一则故事里写的那样,木驴姐妹 吗? ——不管这么多了,宋妍,马语者,你和你的马一起干我吧,干死我就好,别的什么都不管了。 “爽,你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在看……什么书的。” 猛然间,孟爽听到宋妍那忽然有些虚弱的声音。她感觉宋妍箍住了她的细腰,于是她尽里把屁股向后挺,方便肛门里那根假阳具用那个很小的角度一下下地插她。 “《闪……闪灵》……我说你……没有……安全感。”孟爽说着,在那些黑色的鬃毛上把眼泪蹭掉了。 “其实高梦……嗯……还有伍凌……早就劝我去见你了……可……我……怕……”宋妍的动作似乎停下来了,只是随着马匹脊背不由自主地起伏,孟爽感觉自己后背上被几点热热的水滴打湿了,“我总是……搞砸的……我……怕……” “小妍……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我说过,我会让你不会再害怕的!”孟爽不再哭了,忽然之间,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手在马脖子上一撑,一咬牙,把身体向前用力一提——身体里的两根东西一下子都弹出来了。然后,她腰上用力,一下子在马背上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马背上。 但是她用力太猛了,所以她的身体顺势开始从马背上滚落。她忽然开始大笑,笑声里,她感觉宋妍把她的两个脚踝拉住了。 “小妍,拉住我,别让我再掉下去!”孟爽借着她这一拉,一下子跨坐上来——马鞍上那根原本插过她阴道的乳胶棒一下子深深捣进了她肛门里,很疼,可她却似乎浑然不觉,只是看着宋妍那张流满泪水的脸傻笑。 “我的马语者,骑我吧,一路骑我回去吧,就这样送我回那间房间里。”宋妍把自己胯下那根粗大的黑色的乳胶阳具插进孟爽湿淋淋的阴道时,孟爽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住进去的时候,我就发现那间落地窗的机关了。” “是吗?那原本是我为自己准备的,虽然前面其实还帮过几个女孩,也解决过几个畜生。”宋妍苦笑了一声,索性用双手撑住了孟爽瘦削的肩,“还有,你说的那个让我克服恐惧的办法是什么?” “想知道答案,就先好好地骑我……让我爽透……”孟爽的话没说完,宋妍已经开始狠狠地干她了。 高梦 “那个机关不是为了爽姐专门准备的?”伍凌问着,合上了那本图纸,然后开始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边把手里的烟头按灭在那个金色的,蜥蜴爬虫形状的烟缸里然后松开手,让它倒在它那十几个同伴的残骸旁边。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磕出来,衔在嘴里点上,然后随手把那个白色的硬盒中南海的烟盒捏扁了,“我还以为……” “怎么,嫌我们款待不周,为你的霸道总裁姐姐鸣不平吗?”高梦一把把图纸抢过来,“那是我按照H的要求找长发公主设计的,几乎所有想对H动心思的男人都享受到了,也帮过几个真正值得帮的女孩子。H发过誓,这辈子只会让畜牲插她,你知道的,来这里不容易,想离开也难的,所以这里的花儿、树和草长得才格外好。” 高梦说着,眼睛扫过窗外不远处的一棵杏树,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然后转头看着表情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的伍凌和烟灰缸里那一大堆烟头,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毛:“喂,伍凌,看你很难受的样子,既然想要,真的不需要我帮帮你?” “妈的你这个妖后你就别勾引我了,你知道我受不了的。”伍凌用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憋闷的干咳,“你知道我的抗抑郁药剂量是会会导致性瘾的,开始是颠当挑逗我,然后又是让我看直播,再加上你这条美女蛇,按我现在的状态,如果我真忍不住了,恐怕会这样一直到死的。” “所以你要等她?”高梦挑了挑眉毛,“算是报恩吗?” “对,我要留给她,还有些东西我要给她看,本来我想藏起来的,可是这样对她……不公平。”伍凌歪了歪头,又用手揉了揉脖子,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小背心已经几乎快要被汗湿透了,“我已经享受了这么多年,这几天又虐得她这么狠,所以我自己也该尝尝压抑的滋味了。” “第一次知道你的抖M体质。”高梦轻笑,“算是我临死前的福利吗?” “天寿满已,自然而有五衰相现。何等为五?一者头上花萎,二者腋下汗出,三者衣裳垢腻,四者身失威光,五者不乐本座。 ”伍凌苦笑,“知道吗,曾经有次我一夜情的时候,有个帅哥说见了我惊为天人,可现在……我的时辰快到啦。高梦,如果你愿意等,甚至能等到我失禁。” “所以,这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极乐死吗?”高梦苦笑,“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曲凡也说我对自己狠,但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帮人还是害人。她们,那些在我的一个个party里死掉的女孩子,到底是在巅峰的时候死去了,还是因为死去了,那个点才成为巅峰的,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戴着那个倒五角星,如果有人聪明,应该能看出来其实我就是个连环杀人犯的……可惜,没人看出来,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天才美女,才不会做这些事情,就像我的每个网名的谜底都是‘伍凌’,但是也没人猜出来,或者没用心去猜,只知道馋我身子……不过没所谓,我是杀人犯,但也是大法官,在属于我自己的巅峰时刻,我会给自己审判的……这个结局是适合我的,”她用力吸了口烟,烟头的火苗一下子亮起来,“而且,虽然有点狼狈,但也不算太丑,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相识这么久,高梦是第一次见到伍凌这个一样子,所以她没有打断伍凌的话,只是在伍凌说完的时候朝她眨了眨眼睛,“今天,狼狈点也没所谓,可能一会儿,我会比你狼狈很多。” “也是,你们这六个魔女,在一起相互疗伤这么久了……”伍凌说着,似乎终于完成了她要写的东西,然后她把烟叼在嘴里,开始把那张纸折起来,仔细地折成一个爱心,然后开始把一张照片贴在上面。 高梦看过去——照片上的伍凌,带着方顶子的博士帽,笑容灿烂,眼睛明亮。 “都一样,到了最后,谁都不会一直笑嘻嘻的,喂你这个妖后,看够了吧!。”说着,伍凌把她的信收起来,用力抽了抽鼻子,然后抓了张纸巾很响地擤了一下。 “今天这事情,我们六个在一起时就发过誓了。毕竟,我们有些人已经没有活下去的能力,而另一些人,又有死去的理由,所以,干脆就一起,也很好。像你说的,时间快到了,我们六个,马上就要开始变成五个,然后就是四个、三个啦。”高梦抿着嘴挤出一个微笑,露出的那一只眼睛里却已经淌下眼泪来。 ——虽然不是第一个,好在也不是最后一个。可以了。 最后这句话,高梦并没说出来。她靠着墙坐下去,把自己的腿分开得大了些,让那条有着冰凉鳞片的蛇滑进自己的那个洞里去了。 孙莉 “灵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孙莉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声音从她头顶上传过来,熟悉而真实,真实到让她以为过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还是那窄小的房间,没有窗户,黑黢黢的,却能依稀听见海浪的声音。 还是那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有一站昏黄的小台灯,还有一张陈旧的古琴。 还是那张硬板床,窄窄的,身体微微一动就吱吱呀呀的,平躺的时候能看到上层床铺的床板。 “董朝灵,是你在上面吗?”她又问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抬起脚,向上踢了一下床板。 “废话,还有谁能进到咱们这间卧室里。还有,再踢我床板我就和你拼命。”上铺的女孩子骂着,用拳头用力捶了捶床板,有灰落下来,落到孙莉的眼睛里了,弄得她开始流眼泪了。 “真好,灵儿,真好……”她喃喃地说。 “好什么?活地狱一样的地方,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知道你想跳的绝不是这种舞。”上铺的灵儿似乎翻了个身,嘴里喃喃地说着,“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就和秦姨一样,做为一条美女蛇,被人穿上签子送上烤架,让大佬们烤来吃了。这种日子,真不如现在死了才干净。” “真好,真好……”孙莉还是喃喃地说。 “喂,孙小白,你傻了吧。”灵儿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要去死了,我不开玩笑。” “我陪你,这次我一定陪着你,董朝灵,董小弱,你去哪里,我都陪你,我发誓。”孙莉依旧仰面朝天地躺着,眼泪已经把枕头打湿了。 “诶?我在做梦吗?这次你居然不再说想留住我了的话了?”灵儿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 “我不想让自己再后悔一次了。”孙莉的声音轻轻的,“灵儿,谢谢你,在我最后还能带我回来这里,我差点以为这是真的了。” “诶,哪里穿帮了吗?”灵儿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苦涩,“我以为已经很还原从前的样子了,我还特意帮你处理了肩膀的枪伤。” “跟了老板之后,除了跳舞和做老板要我做的事情,空下的时候,总想让自己疼一疼,这样,我心里还能稍微好受一点。所以,有时我会用烟烫自己的手臂,胸或者腿。而且,除了耳洞以外,我还在乳头,肚脐,舌头都打过洞,但是我其实又不大喜欢在身体上带着各种环或者钉,所以往往打完了又长上,然后想疼了,就再打。前一段日子,他让我陪新任的市委书记去法国,我很烦,听说穿鼻钉是所有打洞了里面最疼的,就去穿了,果然很疼,疼到我鼻子发酸,可以随时流出眼泪来。”孙莉的声音淡淡的,“这次过来之前,我又摘了,但是,伤口泡了水,还是有点疼。然后,我才摸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旧伤……” “孙小白,孙莉,你是白痴!大白痴!”上铺的女人一下子从上铺翻下来,压在孙莉身上,然后狠狠地把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 ——真好,董小弱,这次我再没有一点点不真实的感觉了。 孙莉用自己的手感受着怀里那具温热的身体。她止不住眼泪,所以她索性把眼睛闭上,像个盲人一样,用手指去摸索这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稍稍有些高的眉骨,眉心那点朱砂痣的位置的皮肤稍稍凸起一点点,睫毛像两柄小扇子。鼻梁也是高高的,嘴唇有些薄,尖下巴,下颏有个浅浅的伤疤。灵儿告诉过她,那是她六岁的时候,看到有人在船上欺负妈妈,她想冲过去,却被妈妈推到门外,摔了一跤,下巴撞在船板的凸起处割伤的。 拨开颈间的碎头发,脖子左侧有一道深深的疤。那是灵儿自己割的,孙莉当然不会忘了——那次,赌场让灵儿陪那个叫做万猜的南洋大老板,结果灵儿到他房间的时候,却看到那矮胖子正好整以暇地逗着两条德国牧羊犬。灵儿可以忍受被狗操,但是不能忍受扮成母狗被狗操,所以她摔了桌上的酒瓶子,本来是想扎死那个矮冬瓜的,但是看到闪过来的保镖,灵儿还是决定扎死自己。但是,她的手偏了,所以她没马上死,带着脖子上的伤口边等死边无助地被人干。孙莉当然也知道,因为是她自己给自己戴上链子,汪汪叫着去舔那胖子的皮鞋和盘子里的牛奶,再撅起屁股让那两条狗又是嗅又是舔最后插进去射精,那胖子才同意让赌场的人抬灵儿去治伤。 灵儿的脊背,光洁而瘦削,仔细摸上去,却有着纵横的浅浅的伤——是鞭子的伤,一般的九尾是不会造成这样的伤的。孙莉记得灵儿在葡京的时候似乎只被这样打过一次,一共是十三鞭,那次灵儿昏过去了,然后醒来时她苦笑着告诉孙莉她居然高潮了——可是,她背上可不止十三道伤啊,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 孙莉感觉灵儿搂住了她的腰,她就顺着灵儿的这一抱坐起来,然后她的手就从灵儿的背滑落,她摸过她腰上的红绒绳——那是从前自己送给她辟邪的礼物;她摸过她的臀瓣——那次灵儿被逼和黑人表演之后,她曾经分开这两瓣臀给她被那阳具撕裂的肛周擦药;然后她摸到她的脚——那双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脚。灵儿是喜欢赤脚的,不管是在做荷官的时候还是在做歌女的时候。孙莉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就是被灵儿叫做“秦姨”的那个美艳却苦命的妇人死去的第三天,那天她也是和今天一样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醒过来,听着上铺的灵儿说着打算去死之类的话,只是那次她一直在劝她坚持——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呢?那个姓聂的大老板已经答应帮她了,当然,只要她开口,她相信他一样会帮灵儿——可是灵儿说那不是她想要的,还说孙莉一定会后悔,所以,那天她们吵架了,所以,灵儿哭着跑出去了,所以,她追出去了,所以…… 那栋临海的大楼仿佛一只吞噬金钱的怪物,不知有多少衣着光鲜的人进来,然后在被这怪物榨干后从这高高的,向海的天台上飞出去。孙莉当然也忘不了灵儿穿着一身白衣,迎着风坐在那天台上,赤着两只脚荡啊荡的样子。在阳光里,那两只脚白得有些耀眼。 “知道吗?孙小白,我好想变成一只鸟儿,可以一直飞,一直唱歌。所以,祝福我。还有,如果你选择了不和我一起,就坚持下去,连灵儿的份一起。我知道,你比我坚强的。”她还记得灵儿笑着朝她说出的那句话,还有当时灵儿飞起来的样子。 ——没错,董小弱,我后悔了。 ——在你飞了之后,我很快也跟着你了。只不过,你的眼睛看着天,我的眼睛看着海,你想向上跳,而我只想向下坠。但是,就在那我坠海的那一刹那,他来了,而我在被他从海里救起来的时候就做了选择。 ——我真的太想跳舞了,那么,就连你那一份一起。 ——你说的没错,我成功了,虽然我对谁都说我不后悔,但是其实后悔了,非常非常后悔。 ——你知道吗?知道谢楠要走的时候,我逃开了,宁可去法国陪周胖子上床,也没敢想笛子和晓雨一样看她起飞的样子,因为,我不敢,怕自己会崩溃。 ——不过还好,你还在。所以,这次我不会让你再逃走了。 孙莉想着,抱住了灵儿的身体。她感觉灵儿的那修长却长茧的手指伸到她的唇边,于是她顺从地张口——一团软软热热的肉塞进来,她知道,那是灵儿的乳,于是她开始吮,吮到那乳尖上的蓓蕾的时候,她又尝到了血和金属的味道,于是她开始仔细地用舌头辨别那东西的形状。 “孙小白,这里太闷了,和我去外面,我想在太阳下面和你做爱,我想在风里唱歌,我想看你在悬崖上蒙着眼睛跳舞。”灵儿开始呻吟,她含住了孙莉的耳朵,“你……会怕吗?” “我本来就是要回到大海里去的,除非……”孙莉想着,却没说出来,因为她实在舍不得嘴里灵儿温软的乳房,所以她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她感觉灵儿开始用一条缎带把她的眼睛蒙住了。而那时,她的舌头终于告诉她穿在灵儿乳头上的那个金属乳环的样子了。 嗯,那是一只穿在荆棘上的鸟,和灵儿曾经留下的那枚胸针一模一样。 灵儿 这次和孙莉的做爱,让灵儿感觉自己几乎虚脱了。 海风很大,几乎要把她和孙莉从这悬崖上吹下去,但是也很刺激,还有孙莉的反应也是。用69姿势的时候,蒙着眼睛的孙莉终于发现了她新穿的那个小小的阴环——那是在飞机上,曲凡帮她穿的. 开始孙莉只是吮吸,然后,就开始拉扯,从轻轻地到用力地。 疼,当然疼,可是,越疼,就越痛快,她湿得就越厉害。 ——疯子的血,最后了。 那时,灵儿想着,于是,她也开始咬孙莉的小阴唇,然后再是她的阴蒂。 “灵儿,咬下来吧,喜欢的话就咬下来吧……”头被那两条长腿紧紧夹住的时候,灵儿听到孙莉这样悲叫。那时,她觉得自己的血沸腾了,她不是没冲动过,但是她终究不忍心咬下去——就像她同样不忍心从孙莉身上起身,只是把身体和她紧紧贴着,任这个梳着长辫子的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听见不远处两声轻轻的咳嗽和大狗低吠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时间要到了。 “灵儿,别走,你去哪?”起身的时候,孙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孙小白,我想唱歌儿,而你该跳舞了。”灵儿低下头吻了孙莉的手,然后,她轻轻把她的手掰开了。 “喂,灵儿。”孙莉坐起身来,却没急着起身,“那天,在聂远那里的,还有在我车上的,不是别人吧?” 灵儿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坐在黑色礁石上,长辫子从身侧垂下来的孙莉——她抬起手,想把蒙着自己的眼睛的绸子解下来,但想了想之后,她还是放弃了。 “我问了个傻问题,那当然是你,”孙莉顿了顿,接着说下去,“我不是想问你和聂远的关系,也不是想吐槽当时你假装不认识我害我在车里哭了好半天,我只是想……”她的声音埂住了一下,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你知道的,这次是我要去死了,投海,像咱们从前说的一样。我太脏了,我要把自己洗干净……听到Amy说你可能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想,孙莉,这就是你该去的地方啊,不管我是不是见得到你,我都决定从这里跳下去了。”她又顿了顿,这次,灵儿看见孙莉蒙着眼睛的丝绸上晕起了一片湿痕,“我的灵儿变得厉害了,能保护自己了,真好……所以,你发现,我不再叫你董小弱了,只是,刚和你重逢我就要死了,好舍不得,我,有点不甘心呢……” “孙小白,我想唱歌儿了,而你该跳舞了。”灵儿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堵,于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灵儿,一直看着我。”孙莉说着,双手一撑,站起来,“如果我失足摔下去的话,帮我和高梦她们说声对不起,因为我不是故意的。” “喂,孙小白,”灵儿终于开口了,“如果……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活下去,你愿意吗?” “活着也好,死了也好。从现在起,就你和我,咱们两个,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了。”孙莉把身体转向灵儿说话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她忽然笑起来,“好了,灵儿,我想跳舞了,而你该唱歌儿了。” “嗯,对呀,我该唱歌儿了。” 灵儿轻叹,点了点头。或许是刚才做得太疯狂了,她忽然觉得有些累,于是,便把身体懒懒地倚到立在悬崖边的粗大高耸的木桩上,她倚得很用力,似乎有几根木刺扎进她后背了。 而这种刺痛又让她的肉体开始兴奋了。 ——孙莉,你知道吗?葡京那段地狱般的生活,其实是灵儿最快乐的日子。 那时候,灵儿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歌女董朝灵,忘记了自己曾经是秦灵儿,忘记了从十三岁开始做蜘蛛杀人的日子,甚至也忘记了怎么和鸟儿说话。所以,我就柔柔弱弱的,你叫我董小弱,我叫你孙小白。我被欺负,你吃尽了苦忍尽了辱来保护我,你有梦,我有你,那段日子,多好。 她想起那首老歌,那首古意盎然的歌,那首她为了这个长头发女孩子重新写过歌词的歌,于是她开口: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罹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 相怜缘同病,红颜堕风尘。含泪歌一阙,翩翩映血痕……” 孙莉就那么俏生生的立在礁石上,听到灵儿歌声的时候,她的身体轻轻摇晃了一下,然后,她开始舞蹈了——她的头扬起来,她的胸挺起来,她的臂抬起来,她的足踮起来。她身上唯一的布匹挡住了她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睛,但是,灵儿却觉得她愈发地美目流波,而她雪白的身体上也似乎披上了霓裳羽衣。她旋转,她跳跃,她踢腿,她下腰,如妖,也如仙,如孔雀,也如修蛇。那雪白的身体仿佛开在这墨黑的礁石上一朵茉莉花。 ——原来,再多的污浊浸染,花仍然是花。 灵儿这样想,于是她把音调拔高: “玉洁质还洁,金贞志更贞。须臾无常近,何惜秽臭身。 生死唯一瞬,海天不染尘,来朝君圆梦,盼忆旧时人……” 歌声里,孙莉跳起来,把身体在空中舒展开,向前面跳出去,她的脚下,已经空空如也。 灵儿的歌声一下子中止,而一大群海鸥忽然飞过来,把孙莉的身体向反方向推。接着,灵儿的身影如同一只白鸟一样掠过去,海鸥飞散的时候,她一下子把孙莉按倒在礁石上了。 孙莉还是没有把眼罩摘下来,她只是笑,开心地哈哈大笑。 “孙小白,知道吗?你差点跌下海去!”灵儿她的身子压在孙莉赤裸的身体上,她感觉孙莉的身体很烫,而她自己的身体却冰冷。她哭了。她抬手,把那条蒙着孙莉眼睛的白色的绸布扯下来了。 “我知道你现在可以保护我了,董小弱。”孙莉的眼睛被阳光照得眯了起来,然后,她把灵儿的背搂住了,“说真的,你是怎么学会和鸟儿说话的?我很好奇。” “据说,公冶长的妈妈给他吃了很多毒蛇的蛇胆,他才学会和鸟说话的,”灵儿轻轻压在孙莉的身上,“我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必然联系,但是,我妈妈从小也给我吃毒蛇来着,所以,其实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和鸟儿开始当朋友了,但是,它们第一次帮我杀人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人们就开始叫我‘捕鸟蛛’了。只不过,二十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娘只能让我在她身边陪她,直到她被人穿在杆子上烤熟了的时候。” “灵儿,你说的是……秦姨?”孙莉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嗯,”灵儿苦笑,“我娘死时,一直在对我说一句话,‘秦灵儿,你身上也流着那个疯子的血,既然你已经废了,没办法去杀了你爹,所以,你也活该和娘一样死掉’。当时我还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天我跳下去之后,被海水冲上沙滩,一群鸟儿围着我的时候,我就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孙莉忽然狠狠箍住了灵儿的腰,“别告诉我你找不着,否则,那天你也不会放出那群鸽子来救我们。” “那天吗?没办法,看到那个女人用枪口对着你时,我生气了。”灵儿的眉毛立了立,“红玫瑰是捕鸟蛛的一种,所以她是我的继任者——当然她的本事比我差远了——不过,其实那天我们原本是同一个目的。应该说,我娘把我生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嗯,我对娘发过誓的,要杀了我爹给她出气。” “你说的……你爹……就是……聂远吗?”灵儿听着那有些干涩的声音,感觉孙莉的身体僵住了,甚至连抱着她的手都放松了。于是,她索性从她身上爬起来。 “所以,那时候,我不能去找你。毕竟,他在帮你圆你的梦,而你是连同董朝灵,或者说你的董小弱那一份,一起在圆梦的。”她说着,狠了狠心,忽然把身体一纵,开始向那个悬崖边那个巨大的十字架爬上去了。 “灵儿,你在干什么?”孙莉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踉跄着奔过来,看着已经爬上去的灵儿,有点手足无措。 “我从住在这里的那天,就把这东西竖在这里了,我喜欢这样在上面看风景,然后唱歌,就像那个埃塞俄比亚的公主 一样。”灵儿若无其事地说着,把左手手腕放到那根横木上左边的那个小钢圈里,似乎是触发了弹簧,她的左手手腕一下子被铐住了,很冷,也很紧——她有点喜欢这种新奇的感觉,所以,她马上把自己的右手也铐住了。 “每次,Amy或者曲凡会在我玩累的时候放我下来的,所以,今天,你也可以。”灵儿继续说着,用垂下来的两条长腿把十字架前面的另外那根尖头朝上的锋锐木桩挡住了。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身体,那根木头的尖端一下子顶住了她的肛门。 “可是我够不到你。”孙莉扬起头,眼睛里满是焦躁。 “没关系,给我点时间,我会自己滑下来到你身边的。”灵儿看着她,笑了,“我又想唱歌了,孙小白,这次,你跳舞时别蒙着眼睛了。” 绳结果然不结实,她开始下滑了,那根木头破开肛门的时候,灵儿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想像中的疼,加上那种莫名的兴奋,让她微微有点颤抖。于是,她开口,开始歌唱: “我所知最老的传言, 在山海之侧,水天之间。 朱红礁岩刻绘誓愿, 人们与岁月,相继磨灭……” 孙莉开始没有动,只是仰着头蹙着眉看她,似乎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但是,过了片刻,她又开始跳舞了。 ——孙小白,你终于放弃了研究这个十字架了,真好。 灵儿想着,就接着唱: “似有逆风而来的吟唱, 生死和爱恋,溯流而上直到洪荒。 穿越三千年林野青苍, 又在山谷间不绝回响。 天色无边,浪涛席卷, 便知哪一个都不容逾越。 世代交替,辗转变迁, 总还会记得那份冥顽的妄念……” 身体在慢慢滑落,尖头顶进直肠时候,灵儿用后背倚在那高大的十字架上,用力靠了一靠,似乎找到了一个她更满意的角度。 ——蝴蝶妹妹,原来,我的爱人和你妈妈皱眉的样子这么像,她切开肚子掏你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皱眉的吧……娘,灵儿答应你的,现在,我开始了,不过,这只是开头,还早得很,我不会输给那只红头发的夜莺的……孙小白,你的舞真好,我做梦都想看呢……对不起,我还要再骗你一会儿,不过,咱们还有充分的时间,我会一直看着你的,而且,我还要你再给我一次…… 想着,这只荆棘鸟又继续开口唱歌了。海风用力地拍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头发吹散了,把她的泪也吹干了。? [newpage] [chapter:8.9 日记 The Diaries] 孙莉 “喂,孙小白?你怎么哭了?” “废话,因为我看到你流血了。” “那是我的好朋友来了。” “董小弱我顶你个肺,好朋友会从后面流出来?” “那就是痔疮,有志(痔)不在年高 。” “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快死了。” “唉,又穿帮了,怕你接受不了,原本想多骗你一会儿的。没办法,我没时间了,想多陪你几天的。” “我没你想像的这么弱,你才是小弱的,你说你没时间了,是为什么?” “因为不自杀我也快死了,我说过我娘从小就喂蛇毒给我吃的,神话里,吃了蛇毒太多的大鸟会毒发死掉的。不信你看我的血。” “嗯,是黑的,也是甜的。” “你别吃啊,吃了你也会死的。” “我本来就是要死的,我相信我会在毒发之前跳下去的……董小弱,你疼吗?” “嗯,疼,也舒服。” “妈的,你果然是老聂亲生的。” “哈哈……老聂,那个疯子……说实话我很心疼我的蝴蝶妹妹的,所以我把我娘的日记寄给她了……诶,已经捅穿了腹膜了,看来我还是比兰雪重多了。如果我注意减肥,或许还能多活一会儿。” “知道吗,他的会所叫海天阁,那是我要求他取的名字,因为你的那首《萍水缘》,想不到,其实他是为了自己女儿取的。” “讨厌,孙小白,不许再说那老混蛋了,烦。” “嗯,好的,那,你会像那只黄莺一样吗?” “不,第一,我是生的她是熟的,第二,我不会让荆棘从我嘴里穿出来,第三,我会比她唱更多的歌。” “董小弱,原来你妒忌心这么强。” “随我娘的,一直都是。你不知道,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当初在船上要过你或者打过你的人都杀了……唉,好疼,孙小白我流水了,一会等我滑下来你要为我口。” “嗯,好,那现在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讲讲我们分开的时候你的故事,还有那天烧烤的时候你身边那个哇哇哭的女孩子。” “你说星儿?” “谁知道她叫什么,我唯一知道的是她把我绿了,但是放心,我不会去杀她的。” 杨琳 玻璃房子配了通体的玻璃门,晶晶亮亮的,透射出房里的一身粉妆玉琢的星儿——她双手抱胸,正对着画板沉思。杨琳脱下鞋子放在门口,然后伸出手去推门,却发现门原来没上锁。 “琳子,你来了?”一身赤裸的女孩子没有回头,声音低低的有些甜腻。 “星儿,真是服了你……你怎么猜得这么准?直觉吗?” 杨琳随手把身后的门锁碰上了,耸耸肩,转头看屋里四处摆放的各式各样的镜子。 “你用的是Hugo Boss的深红 ,”陈星依旧头也不回,“我对香水的味道比较敏感。” “在忙什么?” “我的期末作业,”陈星的声音依旧低低的,鼻音有些浓重,“一副油画人像。” “哦?”杨琳笑笑,“虽然看起来有点像,可我猜你应该不是那种会乖乖交作业的好学生。” “不一定会交……可我还是想把她画好,就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其实早就画得差不多了,但是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陈星说着,随手拉了块布把画板蒙上了。 然后,她回身,把身体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神情有些倦怠。 “说实话,很少见到你认真的样子,包括你在做爱的时候。”杨琳看着她笑。 “我喜欢画画,”星儿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但是鼻音比刚才浅了点,“画画的时候我会很投入。” “你专心的样子蛮可爱的,”杨琳说着,刚想问她关于日记的事情,却忽然听到门口尖锐的刹车声,然后咚咚地敲门声响起来。于是她便倚着窗台回头看。 门口停了辆银灰色的保时捷卡宴,敲门的男人很年轻,瘦瘦的,穿很夸张的文化衫和肥肥大大的牛仔,带红色无边太阳镜,头发染了点黄,左耳带了个夸张的骷髅耳钉,嘴里斜斜地叼了支烟——杨琳禁不住皱皱眉,平心而论,她不喜欢这种打扮的男人。 陈星把烟按灭了,一身赤裸地去开门,表情若无其事。 “陈星你不是不锁门的吗……我操!”正在抱怨的男人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孩子,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吐出了这么个感叹词。 “Teddy,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陈星望着他,语气稍稍有些轻蔑,手伸下去,轻轻捏了捏男人膨大的某一部分。 “是又怎么样?不行吗?”叫做Teddy的男人挑衅似地喷了口烟在陈星脸上,“你不也是一副随时挨操的样子。” “嗯,当然行,我说过来者不拒的。”陈星没多说,转头往屋里走,“那进来吧,脱鞋。” “你屋里是不是有人?张睿吗?正好一起,有几天没操她了。”Teddy喋喋不休地说着,把嘴里的烟蒂啐出来,伸脚踩灭,便去揽她的腰,“喊上她一起去我车里。” “不是张睿,是我另外一个朋友,”陈星说着,如水般轻轻从他的手臂里滑开,“要做就在这里做吧,我懒得穿衣服出门了……你脱衣服吧。”声音淡淡地若无其事,回身从沙发上拿了个靠背垫垫在胯下,把两条腿分开。 “喂,里面的美女,一起来吧?我很厉害的,而且有礼物送的哦。”Teddy夸张地喊了一声,没人理他,所以他有些赌气地把文化衫扔在地上了。 “琳子,”陈星忽然转头,“我和他就在这里做一下,你不介意吧?也不邀请你了。” “无所谓,”杨琳有些无奈地耸耸肩,然后自顾自地在电脑桌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他不是本公主的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过我想我会是个好观众。你们继续吧,当我是空气就好。” “嗯……日记就在我电脑旁边,你自己看就好……”陈星甜甜腻腻的声音里夹杂了些低回的呻吟,杨琳猜她应该是在手淫了。她其实蛮不愿意看这个衙内的样子,但是终于忍不住回过头。 果然,那女孩已经把两条腿翘起来,开始揉自己的阴蒂了。 看见星儿手掌盖着的那片草丛的时候,杨琳还是吞了口口水。 “来吧,抓紧时间,干完了我还有话和你说。”星儿依然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只是在让一个快递小哥把包裹放在门口一样。然后,杨琳看到她信手丢给那个正忙乱地解着裤子的男人一个什么东西。 杨琳听到Teddy低低咒骂了一声,所以她猜那是个避孕套——她有点奇怪,早晨在健身房的时候,星儿明明没要求她的性伴戴套的。 “星儿,我还是有些不懂你。”杨琳想着,在陈星逐渐大起来的呻吟声里苦笑着起身走到电脑前——台灯开着,是Mr.P的造型,开关就是那个男孩股间不大的小东西。日记本很大,配了锁,但是没锁上。 杨琳信手把那日记翻开了一页。 “我知道有一天我终究会消融,但懒得改,宁愿这样下去,在决定之后再一直留恋到最后。” 翻开的那页上这么写着。 江馨月 “老公,我希望快点死掉,想你,也不想看别人死了。 崔滢,你他妈的,对我真狠。 知道吗,我现在正坐在沙滩上哭,一个人没有。 Amy死了,就在我身边,尸体已经开始凉了。她是被冲上岸来的,我看着她的船翻了。 她的皮肤上有红点,我猜她是被海蜇蛰了麻痹了才淹死的,否则她不会游不回来的。我不会做人工呼吸,就这样看着她死掉了。 据说她很厉害,而且她穿得像个海滩救生员,可是自己却死了。 唯一的医生Helene,谢一岚也不知道去哪了——对了刚才我和她在野外做了。 崔滢你说,海蜇是不算是海里的蜜蜂,这就是所谓的‘招惹蜂房惹峰怒’吗?我希望我能猜对,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再看这些了。 不知道孙莉是不是也淹死了。如果是,她就成功插队了,我也真的好想插队的说。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想。 好渴啊,越喝酒越渴,想你现在就能要我,我内裤湿透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你灵肉合一了,如果有,你回答我一声也好,你个混蛋,总是骗我,套路我。 我穿了有熊的T恤,就像《无敌破坏王2 》里梅莉达的T恤一样,那是我为你定制准备在今天穿的。 还有,我知道Elsa是谁了,因为怕她洗胃,我在酒吧里劝阻了她一下,现在她脱队了,也不会洗胃了。 崔滢你等着我,我会找到你的,带着我的红绳。 我还要你给我唱歌,这次我要你自己唱完,不会再收拾你的烂摊子,给你接最后一句了。 虽然蛮恨你但是还是很爱很爱你的月儿 PS: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最后一篇日记。” 放下笔,合上日记本,江馨月从冰桶里取出一瓶新的Vodka,拧开盖子,又开始嘴对嘴喝了。 杨琳 “12月2日。我出院了,洗了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的生活,所以用新的日记本写日记,同时把旧的日记烧掉了。 终于他们去签协议了,起码以后能清净。一个人在网吧呆到打烊才回来,家里还是空空的。其实爸爸妈妈都很明智的,人原本就该为自己的幸福着想,所以他们各奔自己的幸福去了,房子和一大笔钱留给我,也蛮不错,我18岁开始就已经成年了,不是吗?新妈妈和新爸爸都和我无关,至少,我家里不会再吵架或是摔东西了。 整个一下午都在家里抽爸爸忘在家里的烟,我知道他不会再回来取了,别浪费。 第一次抽烟,连着抽了一整包,肺有点疼,头也疼,流眼泪了,可能是被烟呛的,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我哭过,但抽到后来觉得心里好受多了,果然,万事开头难,第一支烟是最难受的。 听张睿说,做爱也是一样,第一次疼后来就很舒服,打算明天尝试一下,算作个生日礼物给自己吧。 PS:阿美可能不喜欢烟的味道,所以她把我的腿挠破了。” …… “12月3日。这个生日的礼物是证明了我昨天猜想的前一半。 第一次真的很疼。一下午,做了三次,第二次和第三次也不是太舒服,但还是稍微好了点。 张睿说的应该没错,毕竟她有那么多经验了,以后应该会好,我相信。 原来破处的时候会流这么多血,原来我的血这么红,从前被阿美抓的时候没留心过。 还有,血流在床单上的样子看起来很刺激。 网吧里难得有这样的帅哥,不过以后不会再找他了,我不愿意重复,我想他也不愿意,每次和不一样的女孩做多好。所以我们分开出去的时候他先走了让我去退房。多换换口味也不错反正没人会爱我。 虽然我不算太漂亮,但我对自己的魅力有自信。 PS:我注意到服务生的眼神了,估计他发现这个用自己身份证来开房的女孩是个处女会觉得奇怪,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就没让我赔床单的钱,好吧其实床垫上也有,他已经算是宽宏大量的了,我应该谢谢他的。 如果他要和我上床我会的,可他没有,算了。” …… “12月10日。我逃课,去游泳,酒店的游泳池是恒温的,其实我更喜欢冷点的水。 在泳池边看书的时候,看到相邻的椅子上有一个不错的男人,四十多岁,身材和长相都不错,比爸爸身材好。不知道他发没发现我偷看他的胸肌,可是我知道他在偷看我的胸,人很少,所以我索性把肩带弄掉了让奶子出来呼吸空气一下下,也算是成全他。他反应很快,给我点了被长岛冰茶 喝,然后我就和他去他房间了。 第一次知道长岛冰茶不是茶,唉。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第一次感觉这么好,原来性高潮是这样的。 我问他是不是偷看我奶子了,他说是的还有你的腋窝,他很少见到不剃腋毛的女孩子。我告诉他我从来不剃的,他笑,舔我腋下,痒痒的很舒服。他那里蛮好吃的,第一次的时候我的牙齿还把他碰疼了,所以他拿笔记本上的A片给我看。 女主演是个亚裔,很漂亮,做爱也很疯,我喜欢她的眼睛和胸型,像是水蜜桃,左胸纹着只红蝴蝶,她还让她的对手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的脖子,看着这个,我湿了,然后当着他的面手淫了。 我也觉得高潮时本来就会有点窒息,于是我让他在干我的时候也掐我的脖子。 感觉快要死掉了,很好。 唯一讨厌的是分开的时候他要给我钱,我告诉他我不需要这些钱可以拿来帮别人。他说他是做投行的不缺钱,我听不懂投行是什么,就走了。 总之心情算是不错。 PS:刚才我又自慰了,而且我喷水了。” …… “12月24日,平安夜,去教堂看看,不信教,只是去凑个热闹,这样可能不对。回来的路上被一个民工模样的大叔拖到巷子里。想解我的衣服却怎么也解不开,我对他说你松手我自己脱你别撕坏了我的衣服。 第一次在户外,具体不写,只是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被强奸。但是我给他口交了,既然他想要就给他吧,虽然有点脏。但我起码给他舔干净了。 完事之后他问我我为什么不反抗,我对他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应该也很辛苦今天平安夜就算是圣诞礼物。他问我为什么生蛋还要礼物,我晕倒。” …… “星儿……”杨琳看着这一段段或长或短的字,觉得嘴唇有些干,于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然后扭头看过去——客厅地上,男人很卖力气地扭动着,陈星却还是那个姿势,翘着腿闭着眼睛,边被他干边自己揉着,自得其乐地低低哼,似乎有些爽,又似乎漫不经心。 孟爽 “操,终于爽透了,我想好久了,宋妍,或者马语者HW。”孟爽说着,从马背上坐起身子,把宋妍抱住了,“现在我要求抱抱。”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治疗我的心理疾病。” “很简单,让你亲手帮我了断……作为你这样一个快死的人,这不难的。”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要死了啊。六号是你吧,等我死了你也会死对吧,只是,那歌谣里的蜜蜂是什么?” “孙悟空变过蜜蜂的,我猜他把金箍棒变成蛰针了……唉,骕骦,你变聪明了,既然你猜到了,咱们两个干脆一起怎么样?这样,我也不担心你治不好我的心理疾病了。” “混蛋小妍,我一直都不笨,没见过一个笨蛋可以管这么大的产业的。除了那个毒舌女,谁也不会说我笨的。” “毒舌女?你说小伍凌?” “废话,还有谁。” “哦,说起来,有人在我房里等你呢,说要给你送行。” “我知道是高梦,其实如果可以,我想让她也劈我一下的。我杀了她妹妹,如果她不对我下手,死了我也不安心的。” “猜错了,是另一个人,她说要谢谢你,还要给你看她的日记。” 杨琳 那两个人还在继续性交。男人的时间不短,花样却不多,让在远处旁观的杨琳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她把日记再翻过几页——上面星儿的字迹很娟秀,时而整齐,时而潦草。 “1月1日,元旦,放假,阿美可能病了,所以没心思出去玩,从前我太少自己照顾她了。 打电话问爸爸妈妈,爸爸要结婚了,妈妈也要结婚了,都没空理我。很闷,上网找了Cindy的电影看,然后再泡热水澡……还是最喜欢自己的手指头,从初二就开始,陪伴自己好几年了。 应该给自己留点空间的。 性像是毒品,有了就难以割舍了,特别是对于我来讲。 PS:想做爱了。高潮的时候,我能知道我还活着,而看到男人射精是能让我知道原来我也是一个能让人开心的人。” …… “1月10日,阿美还是走了。我没能力照顾好她,所以也不该强求她陪着我。就这样吧。 后天考试,懒得念,决定去酒吧疯。 最近总是去Le Paradis,心烦的时候可以喝酒。那个叫做Jolie的老板娘很漂亮,她让我叫她若离姐。我还在厕所撞见过她和那个叫做Peter的酒保在女厕的隔间里做爱,当时我偷偷在旁边的隔间自慰来着。Peter确实蛮厉害的,他家的乌龟也很好玩,看着小乌龟的头探出来才知道真龟头长这样,比男人的东西可爱多了,可惜不能放进身体里去。这几天总是去。嗯,就这样。 PS:听说人的性高潮和心跳一样都有总数的,不知到了之后会是再没有高潮还是会死,还是死好些,不是吗?如果我死了,会是什么样子?会很吓人吧嘿嘿?那时还有人愿意和我的尸体做爱吗?Peter也不会吧呵呵呵。” …… “1月11日,昨天喝多了。Peter总是想灌醉我,可能他觉得我只有醉了才会和他上床吧。其实他想多了,只要开口我就会答应的,只要是男人开口我都会答应的,多做一次,计数器就多跳起码一个数字,这样我就能早点知道实验的结果。而且,和Peter做爱蛮舒服的。 趁着醉想尝试一下从前想做却没做过的事情,我看过了,这里洗手间的水管可以挂绳子的,所以就到卫生间里锁上门,用丝袜打成结把自己挂到屋顶的水管上了。 勒脖子的感觉很疼,原来丝袜会被体重坠成细细的一道绳子,不过还可以接受,我湿了。 坚持一会应该会有性高潮,然后再坚持应该会就死了。 都是虚拟语气,嗯,因为她把我放下来了。 她狠狠地打我的耳光,说我白痴,我就笑然后哭着亲她了,她隔着衣服摸我,真好,好想要——我和她大概都是第一次,我喜欢她的古铜色皮肤和她的短头发,她的味道似乎很熟悉,但我又记不起来——坐在她的哈雷后面去了她家,让她把我脱光了然后我把她也脱光了,她要了我,真好,一晚上她让我飞了好几次,真好。 PS:没来及问她的名字就分手了。一会再去Le Paradis吧,还能再见到她吗? 见不到的话,要不要继续昨天没完成的事情?” …… “1月12日,昨天很开心,因为果然又遇见她了。很惊喜,原来她叫冯茜,原来她用的香水叫做蓝色牛仔 ,原来她从初中就喷这香水,原来我们真的见过。 虽然她不记得了,但是我还记得,初二,我在楼道里听老师说有个转校生要来我们班的,我只看过她一眼,但是我记住她的味道了。当然,她最后没来我们班上。记得我就是从那个时候躲进学校洗手间第一次自慰的,想着她。真好。 有点可惜,昨天晚上不是冯茜和女孩子的第一次,她说她和社团里的女孩有过。但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没掰弯她,可是我被她掰弯了,这是我和女孩子的第一次就够了。 从前孙莉喝多的时候,一看到我哭就想要我,她说我哭起来的样子和她心里的那个人很像,可是每次我都躲开了。 从前我以为这是因为自己不想当代替品,原来,是留给冯茜的。 真好。 她的手指头和舌头太厉害了,弄得我一晚上都没睡。所以只能昏昏沉沉地去考试。考卷很催眠,我的口水把考卷贴在桌子上了。诶,应该找老师要几张在睡不着的时候看看。 交卷出来就来了精神,因为冯茜已经在校门口等我。 爱死她叼着烟穿着黑色皮裤骑摩托的样子了,兜风的时候我可以抱着她的腰,把奶子贴在她后背上,还可以摸她的肚皮和奶子,或者干脆把手顺着她的裤腰插下去。如果她高潮时我们出了车祸一起摔死也好,但是老天保佑不要让我们毁容。 在一起第三天,我们接吻,我们做爱,我喜欢她在做爱的时候扼我的喉咙,打我耳光,或者在后入的时候打我屁股,太疯狂了,好喜欢,喜欢极了我想茜也一样。 对了我把后面也给她了,也是一个第一次,真好。下次应该先洗洗的,唉。 晚上我们又去Le Paradis一起喝酒,她点了两首德语歌,一个小男孩唱的,《小小少年》,还有《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这是第一次看她哭。 她说她家是做跨国生意的,所以初中时就和家里去德国了,因为家里原因,一直混在那边的飞车党里,男朋友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然后是很俗套的剧情,她回她俩的住所的时候发现那男人正搂着个金发女孩啪啪啪。所以她才一气之下跑回中国来,一样,也在黑道上混。 她问我怕不怕,我说不,那些帮派什么的和我无关,哪里的人都不比哪里好多少,也不比哪里坏多少。 她哭了,又问我她傻不傻,我说是,其实男人都靠不住,看我爸爸就知道,我回家时也撞上过他和别的女人,然后他只是让我去学习就把门关上了继续嘿嘿嘿了。我没和她说的是其实女人也不一定靠得住,因为我见过的第一根真正的鸡巴就在妈妈嘴里,金毛的,是那个Vincent叔叔的。 Peter为我们重放了《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茜喝了两杯深水炸弹 ,然后就开始亲我,真好。不敢让她开摩托,我拜托Peter送我们回家,结果他带我们去见他的两只小乌龟了。当然,我们两个都让他干了,她和Peter做爱的时候我在旁边手淫,然后我让Peter插进去的时候还在给茜舔。后来Peter睡着了,我们就在他身边做爱。 男人是能给女人带来一些东西的,比如快感,但是,做女人幸福多了。心情好得很。虽然我知道不会很长久,但是我喜欢。 PS:茜睡着的时候我听她叫了几个我没听过的名字,我知道她放不下,不过无所谓,在一起开心就够了。 会有多久?管它呢?” …… “1月13日,忽然打算装修房子,一直打算住在有玻璃屋顶大理石地面满屋都是镜子的房间,于是我和茜说要搬到茜家里住。茜很开心,我也是。 PS:做爱的时候她让我叫她老公,虽然有点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她喜欢,那就好。” …… “1月15日,老师打电话说找我,我去了他家,他告诉我我考试挂掉了,然后看着我的胸。我问他是不是想和我上床,他愣住我就脱了衣服……上年纪的人就是不行,一会就完了,然后摸着我的胸说年轻真好就睡着了。我走时留了个字条告诉他成绩挂了就挂了我不在乎不用费心改,就当我是件礼物就好。或者如果愿意,在我失眠时给我几张考卷。 和茜说了,她说我是傻瓜,哈哈。 PS:联系了装修,开销不小,值得。今晚开始搬过去和茜一起住了,开心。” …… “1月18日,三天没写日记了,放了假整天和茜茜一起疯,偶尔去看看装修。我告诉她我喜欢满屋子的镜子,她说我自恋,我说自恋的人往往会自杀,比如我听Peter说若离姐前几天就在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和一个法国女生一起跳崖了。 她说知道,咱们就是这么认识的,我说不是,咱们初二那年就认识了。 她没多说话,只是喝了很多酒,喝醉了就胡言乱语,然后我们就做爱了,各种做爱,很好。 做完爱,茜睡着了,喜欢她睡觉的样子,睡得很香,像个孩子。 嗯,如果就这么睡在她怀里再不醒该多好……我考虑一下…… 嗯,决定了,就这样,嗯,嘻嘻。” ——星儿要干什么?这个鬼丫头。 杨琳怔了怔,看下面缀上的有些凌乱的几行字, “割腕会弄脏茜茜的床,还是吃了安眠药,没创意。就这样吧,去她怀里睡了,真好,这算是遗书吗?不管了。耶稣基督真神安拉玉皇大帝急急如律令阿弥陀佛摸摸哒,或者孙悟空,谁都好,看在我是个还算可爱的女孩子份上,这次别让我再洗胃了谢谢大家。” 杨琳忽然听见星儿在哼,于是她抬头去看那两具交合中的身体。 短头发女孩的身体嫩嫩的,身上泛起一些红晕,显出一种漂亮的粉色。她眯着眼睛,平躺在那个还在分离抽插的男人下面,腿分开,脚踩着地,腰胯被靠枕垫高。 啪啪啪的声音里面,星儿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冷淡,或者是落寞。 杨琳皱起眉毛,叹了口气。她忽然很想要,于是,她把她的黑色紧身裤脱了。 今天出门时,她没穿内裤。 蒋宁 在那间行刑室里脱下黑色皮裤的时候,蒋宁忽然知道那个骑马女人的画像属于谁了。 上一任的铁骑,宋妍,那匹马是她的悟空。 ——蒋宁,你真笨呢,比姐姐差远了。 她想着,站到那台印着长发女人E.R.S.的机器前面,用那条皮带把自己紧紧绑起来。她已经光着屁股了,阴毛很重,黑漆漆乱蓬蓬的,今天她没穿内裤。她按下了那个红色按钮,于是那两扇透明的塑料板开始打她的屁股了。 疼痛让她清醒,她想起她看过宋妍的日记——作为英雄的遗物保存在档案室里。 但是,想不到这个“烈士”竟然还活着——无所谓,明天她就要再死一次了,死得透透的,连同她的马一起。 屁股有些麻木了,所以蒋宁松开了自己的束缚。然后,她侧卧在另一台冰冷的机器上,把那条假阳具插进她的阴道了。 ——孟爽也好,孙莉也好,如果明天我的人到的时候你们还没死,我就杀了你们,横竖你们本来就是去死的。而我,会帮干爹完成心愿的。 她想着,按下了马达,那条假鸡巴开始动,一点点快起来,快到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开始颤抖。 “这比周胖子赵台长谭老板们强多了,那个戴眼睛的中央首长的鸡巴其实也是软的。不过干爹,在蒋宁心里,都比不过您的。蒋宁错了,不该用机器和您比的。” 她想着,看着她队里的那群兄弟排着队走进来,上身赤裸,露着胸肌,三角裤都被高高顶起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排好队,每人狠狠抽我十个耳光然后再上我。”